隐喻与知觉——林建寿绘画人类学成果展

林建寿国家艺术基金资助项目汇报展

隐喻与知觉——林建寿绘画人类学成果展

中国艺术研究院油画院院长杨飞云点评林建寿画展

学术顾问：庄孔韶

学术主持：杨飞云

学术支持：朱春林 黄丹麾 常磊 杨洪林 李飞 刘文炯 胡继宁 宋雷鸣

艺 术 家：林建寿

展览策划：井中月

展览总监：王鹤 孙志义

展览统筹：王健 王波

海报设计：许琦

展览制作：徐世伦 刘庆凯

主办单位：中国艺术研究院油画院

协办单位：北京维基国际艺术品修复中心 北京仁爱油画艺术中心 北京羊门文化艺术发展有限公司

承办单位：云上美术馆

展览时间：2022年7月29日—2022年8月7日

展览地点：北京市朝阳区高碑店文化艺术新街1704号云上美术馆青年展厅

林建寿 独行者 布面油画 220x480cm 2017－2020年

中央美术学院教授李晓林点评林建寿作品《独行者》《囍临门》

名家评论文摘

可以说林建寿来到油画院也见证了油画院的发展，在油画院这十几年的发展过程中，有老一辈油画家的大力支持，也有全国各地有影响的油画家的积极参与，更有一批像林建寿年轻画家共同参与与追随，让油画院在这十几年当中形成比较浓郁的学术环境。

——朱春林

中国艺术研究院油画院副院长、博士生导师

林建寿的创作通过他的绘画主题，绘画语言的辅助来表达人类学研究当中关于文化和历史的内涵，这些主题不是他凭空捏造的，因为即便我们从单纯的研究方法和角度来说，我们也可以把艺术家这种研究方法看作是人类学田野调查的方法。这些年我看到了他很多的作品，在去年的一个展览研讨会上我还由衷的赞美过林建寿进步很大，这都是发自内心。这些年他一直在艺术上不断地追求。他研究的主题与人类学研究主题贴合，比如说惠安女，这就是他家乡的情景。不是说他刻意想做一些别出心裁的研究，我觉得对他来讲可能一举两得。一方面他通过绘画表现他的情感，一个方面他又通过绘画进行一些深度的理论——关于人类学的探索。

——常磊

中国艺术研究院博士、中国艺术研究院油画院学术委员会秘书长、博士生导师

林建寿是祖籍福建的青年油画家，深深的家乡情节和对乡土的眷恋，充分体现在他的绘画题材上，并进而促使他关注地域文化，民族文化对人思想和行为的影响。正如艺术的创造有无数可能，一个画家的跨界更是天马行空。用画家的视角和表现力参与人类学研究，竟然取得油画作品和论文双丰收。当代青年艺术家最容易走的路，也是最容易犯的错——就是不断深入艺术本体中去，却渐渐逃离生活，淡化甚至有意剥离对生活的关照和社会思考，似乎可凭艺术的穷极，对抗生活的不堪。而林建寿作为青年艺术家，不仅选择了近乎边缘化的人类学作为跨学科研究方向，更可贵的是，他在油画构成中，实践了自己的隐喻表达，并通过艺术的方式激发观者对自然科学、人文学和社会学的思考。所以，林建寿个展的价值，超出艺术本身，远在画境之外。

——李辉

中央电视台总台书画院秘书长

建寿的作品中，隐含着一种对人类处境的思考。少数民族题材作品更多地表达了立于天地之间人之尊严，或高洁、或超然、或淳朴。都市题材作品却从另一个角度，表达了对人类现实的一种悲悯性的思索，繁华落尽、精神疏离、渴求回归。因此，面对建寿的作品，我只能静下来，思考人之为人的可能，或者是我们将何去何从。

——王耀中

内蒙古师范大学工艺美术学院党委书记，教授、硕士生导师、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内蒙古美术家协会副主席

认识建寿很久了，一起参加活动，组织策划活动，我们成为了好朋友，他身上有很多闪光的地方值得我学习，给我印象最深的是，在他的作品中，我感受到，他的作品是有温度的，散发着热量，隐含有一种博大而深沉的爱，这也许是他童年成长的记忆和近些年对绘画人类学的关切有关；还有在几次的活动中，我发现他的严谨与专注，令我感动，更重要的是他给人的感觉散发着光的，这也许是他的内心对自己的要求，要求自己尽最大可能为别人为集体来发光发热吧。点滴感想，祝建寿画展成功！

——徐强

任教于厦门大学艺术学院美术系、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福建省美术家协会油画艺委会秘书长

建寿近年来一直在进行艺术人类学的研究，且取得了极为丰厚的成果。更值得关注的是，他能够把自己的研究成果在绘画中得以很好的转换，反之，绘画实践成为他理论研究的重要支撑，二者相融相生相长。因此，不难发现，他的作品日趋呈现出对人与社会的深刻关怀，意蕴悠长，给人以启发，充满哲思。

——张向辉

艺术学博士、一级美术师、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博士生导师

建寿是个虔诚的人，他的绘画和他的信仰一样坚定，充满了正直和笃定，洋溢着对生活的自信与热爱。

——杨洋

西安美术学院油画系主任、副教授，博士，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陕西省油画艺委会副秘书长

林建寿在绘画与人类学结合的创作实践中逐渐明确了自己的艺术方向，在融合民族志、伦理学、民俗学的理论研究中逐步确立了自己跨学科、跨族群、跨文化的研究方法。他坚守这一艺术方向，运用这种研究方法创作了《囍临门》《风和日丽》《铁观音》《独行者》等作品，呈现出他对兼具自然与社会“双重属性”的人在生理、遗传、血缘、族群等方面的认识。同时，他在“隐喻与知觉”方面的探索也激发了我对图&文关系的重新思考。

——井中月

太原画院院聘画家、李可染画院青年画院画家

中国艺术研究院油画院常务副院长朱春林先生与中央广播电视总台各位同仁

关于《独行者》

画家对社会问题的反映和表现需要从人类学与社会学的双重角度去思考：如文化差异和社会分层。笔者于2017年至2020年跨越4年之久的创作的油画作品《独行者》，是一幅具有社会学意涵的人类学绘画作品。

《独行者》是笔者2016年跟随杨飞云老师到法国艺术考察之后，回国创作的大型多人物创作作品（布面油画，220×480cm）。因为早先与人类学家庄孔韶教授合作研究绘画人类学，因此有了人类学的视角和田野考察的习惯。作品描述了在巴黎的街区大批人群在一家餐馆门口排队等候就餐，一位有福利依赖的流浪者潇洒地经过人群。而在马路的另一端，一个高大的男子即将横穿马路的情景。男子步伐的方向正是人群与流浪者之间的空地。

画面的色彩设计了大面积的灰色与强烈的黄色（道路分界线）形成色相与面积的反差；人群与流浪者数量的反差；排队与过马路的反差；时尚的女性与流浪者形象上的反差；两类不同人物的财富及身份上的反差等。画面中排队的人群中有不同的肢体动作、人物关系，象征着不同的社会分层。时尚的女性隐喻着眼目的情欲、肉体的情欲并今生的骄傲；流浪者隐喻着肉体上不自由，但精神上自由的人；正在横穿马路的人则象征着每一位观者。笔者希望人类能摆脱肉体的辖制而进入灵魂的自由。希望大家能与精神自由者同行。而不是绕道至等待队伍的末端，重新排队去追求肉体的情欲和今生的满足。

笔者表现的并非法国的问题，而是人类的问题，是城市居民内生性的、普遍的“**化”带来的城市发展的现状以及因贫富差距带来的社会心理歧视与信仰反歧视问题。笔者因为感兴趣，用整个傍晚的时间蹲在马路对面用眼睛观察，又用镜头记录拍摄了几千张照片，再用这些资料进行整合创作。

笔者只是借用在法国这个具有国际性大都市中的景和人物来进行中西社会结构、信仰、文化及价值观的比较。法国画家大卫创作《劫夺萨宾妇女》、俄罗斯画家列宾创作《伊凡雷帝杀子》的目的在于用历史来揭示人性；而笔者创作《独行者》的目的在于用现象来揭示人性与社会，具有引领、反思和规劝的社会学心理涵意。

林建寿

2022年于北京

本文节选自林建寿《论绘画构成形式与色彩的人类学意涵呈现——兼及象征与隐喻的研究》，《思想战线》2022年第4期。

林建寿 囍临门 布面油画 180x360cm 2016年

中央美术学院教授、中国美术家协会水彩艺术委员会副主任李晓林与画家林建寿

关于《囍临门》

2016年5月，笔者应邀与庄孔韶教授同行，前往人类学专家马林诺斯基的故乡——美丽的克拉科夫进行写生考察，从画家的角度和人类学家的角度进行观察，对当地文化以及朋友的婚礼进行了一次“联合考察”。“我们有幸参加和观摩波兰国家的天主教弥撒大游行，亲历教堂婚礼仪式，卷入婚礼晚会的狂欢；我们和乡镇快活的波兰人乐队互动，隆重的主宾宴会，晚间会晤神父，观察同时存在的天主教婚礼和无神论婚礼的文化差异等。”在克拉科夫，笔者参观了这座美丽的城市，并对马林诺斯基青年时期经历的几个重要场所进行了人类学考察和油画写生。在进行观察的婚礼上，乐队也是波兰一支知名的家庭乐队——柴屋乐队（Kapela Drewutnia），主要由盲人组成。在婚礼现场这支乐队的演奏让笔者深刻地感受了这一地域的流行音乐，了解了当地的音乐文化。这也是波兰东南部边界流行的一种音乐风格。在婚礼现场，笔者还看到了许多具有特色的乐器，包括爱尔兰的哨笛和蒙古的古琴，表现力非常丰富，演奏非常传神。在婚庆现场，音乐让所有到场的来自全世界各地的亲朋好友都感受到了当地传统音乐的魅力。调研过程从婚礼开始转入跨文化的历史和宗教对比的思考之中。正是由于那个吹奏爱尔兰哨笛的领队进行的优美演奏，激起了笔者的创作冲动和创作激情，她所具有的外在形象满足了笔者对审美的需求，通过对婚礼现场进行回顾以及思考、回想优秀的肖像画作品，笔者锁定了想要绘画的题材，绘制一幅大画更有纪念意义，也祝福新郎新娘，希望他们百年好合，用这幅作品为他们的婚姻进行见证，同时也见证他们的爱情。

在笔者的作品《囍临门》的构图中，圆形、三角形和方形构成了整幅作品的形式语言特征。三角形象征着两种文化及信仰的冲突。圆形象征着因为婚姻而产生的对两种不同信仰和文化的包容。方形象征婚礼仪式的正式性。选择两个方形内框双拼，有夫妻双方在一起拼搏之喻义，又有在婚姻家庭中的“和”之意；“十”字安排在画面后背景的正面及左侧的窗框上，象征着波兰信仰文化的地域特色。把蜡烛放在构图中左右两幅的中间玻璃器皿内，意为情感的联合必须摒弃文化的隔阂之喻义。

笔者的作品《囍临门》则通过表现不同地域、民族、文化的波兰红和中国红，既突出白色在波兰**信仰的象征寓意，又突出了红色作为中国婚礼的象征寓意。笔者在画面中用了灰色和黑色来突出红白两色，这使用了色彩理论中的黑白、鲜灰的视觉互补原理；又采用了冷暖互补——用画面中身着橙色衣服趴在桌面上的小孩来突出身着蓝色衬衫的、站立的中式婚礼证婚人。在这种跨国婚礼的场合，中国红与波兰红的交替使用，促进了不同民族、不同文化之间的良性交流——两个族群、两种文化的互相尊重。显然，从这里可以发现画面中跨民族、跨文化融合的线索，也确证了笔者这幅《囍临门》创作的基本思想来源。

当笔者从波兰回国后，面对在婚礼晚宴现场所拍摄的两千多张照片。如何把人类学考察的知识和对人类学意涵的理解融合在构图中，成了最大的难题。即跨国界、跨文化、跨民族在婚礼中的融合，以及笔者作为一个画家的情感理想如何在画面的构图中呈现出来。从画面中看，视觉的中心角度正是笔者的视角，寓意在于中西两种信仰文化对比中的主位与客位立场，笔者选择中立的态度。从构图中桌子角度的抽象形看，笔者选择了突出正面和左边的桌子，目的是突出抽象的“L”形，L是笔者姓氏的大写开头字母，用于也隐含笔者的间接存在意涵。L也象征着long，是笔者隐藏在画面构图之中，象征着笔者祝愿新人的爱情长久之意。

画面中间原本的三排桌子与左边的一排桌子可以形成“E”字形，象征着every。笔者却隐藏了后面的两排桌子。在婚礼的现场，情感是最应该突出的。因为情感才能产生婚姻，而婚姻正是突破文化和民族隔阂的最好的方式。为了突出情感，笔者还在构图中安排了以蜡烛为中心的倒桃心形状“项链”式的抽象形构图。在构图中却弱化了every的抽象意涵，即每一个、每一种的国度、文化、信仰、种族、肤色，甚至学历、身高、长相等作为一个“个体”的存在。从而完成笔者隐藏在画面的构图之中，对婚礼的情感理想以及对他者研究的立场的呈现。笔者还在构成形式上运用了一些特殊的抽象符号。比如在主要人物的位置设计上，笔者使用了大小星标的结合方式，大胆安排了新郎、新娘以及中式婚礼证婚人在画面中的位置。而在西式婚礼证婚人的位置设计上，笔者则选择了构图中的指向方式（吉他）来完成。而作为婚礼双方最重要的家属，笔者则运用了画面中的组合形式对比来凸显。因此，我们可以在画面中看到很多“三三两两”的人物组合，但独有一处成排的，就是新郎新娘双方的父母及亲属。以此完成笔者隐藏在画面之中的主要人物的社会关系意涵。

本文部分内容节选自林建寿《人类学思想的呈现——以油画作品<囍临门>为例》，《艺术教育》2022年01期。

本文部分内容节选自林建寿《论绘画构成形式与色彩的人类学意涵呈现——兼及象征与隐喻的研究》，《思想战线》2022年第4期。

画展现场

林建寿国家艺术基金资助项目汇报展

林建寿 惠女风情 布面油画 160x200cm 2017－2018年

中央美术学院教授李晓林点评林建寿作品《惠女风情》

中央美术学院教授、中国美术家协会水彩艺术委员会副主任李晓林与画家林建寿

名家评论文摘

青年油画家林建寿用了两年时间完成了他的国家艺术基金青年艺术创作人才资助项目。他以福建的惠安女为题材，画了两幅变体性的人物创作。这件作品不仅成为他个人艺术生涯中最具代表性的作品，也成为福建地区这类题材极具影响力的作品。在这两年里，他多次集中大量时间到现场收集素材，然后反复地推敲构思形成意象。此外，他还画了大量草图，从色彩构成到人物组合，特别是在绘画意境上，这对他都是一次非常重要的锻炼。

——杨飞云

中国艺术研究院油画院院长、博士生导师，中国美术家协会理事，中国美术家协会油画艺委会名誉主任

林建寿先生是我省有影响的著名青年油画家。近年，他将自己的艺术目光对准自己的亲历生活，描绘自己熟悉的风土、人物、风情，叙述心灵感动的履痕，誉美时代的精神，用温情使作品让人感动，感动那份温馨、那份温柔。对他这几年艺术水平的飞跃，我替他高兴，也为他骄傲。当然，有充分的理由和信心对他充满着更高的期待。

——王来文

中国美术家协会理事、福建省文联副主席 、福建省美协主席

在我的印象当中，建寿老师是一位坚韧执着和肝胆的油画界朋友。他是福建人，在他身上流动着八闽最纯净的血液，虽然他大部分时间都在北京，他却一直关注着福建的油画和油画工作者，并借助油画院平台，为提升福建高质量发展做出了贡献。从建寿老师的油画作品中，贯穿着他对油画创作的坚定信念与追求，他的语言音阶始终传唱着油画材料最基本的原素，不断地捶练着他的造型、他的色彩、他的品质。

——张立平

厦门大学艺术学院美术系教授、博士生导师、中国美术家协会油画艺术委员会委员、福建美术家协会副主席

《惠女风情》和《风和日丽》是描绘惠安女的风情画。惠安女的服饰入选首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惠安女民俗风情已成为福建省五大旅游品牌之一。该作造型准确，构图前实后虚，对比鲜明，人物个性十足，气质出众，显示出作者驾驭肖像画的高超功力，表达了画家对惠安女这一民俗文化的深刻解析。总之，林建寿不只是一位出色的油画家，也是一位颇有见地的思想家和理论家，他的作品无论在文化理念、美学精神，还是在艺术语言和绘画风格上都直指人类学的跨界研究与多学科的融合，表明了他对艺术图像学背后的文化寓意和视觉隐喻的深刻思考，这尤其值得当代艺术家的深思。

——黄丹麾

中央美术学院博士、中国美术馆馆刊编辑、研究员、中国传媒大学特聘博导

林建寿笔下的《惠女风情》，没有描绘烈日炎炎的阳光，斗笠的现实功能作用也因此消解，实作隐含“天”与“太阳”的象征符号，喻指着周而复始、生生不息人与自然的关系与生命价值。

——胡继宁

中央美术学院博士、上海戏剧学院舞美系绘画教研室主任、副教授、硕士生导师

我们通过林建寿的画面，看到的是大海和天空。其实这个是很难处理的，即如何通过大海和天空来呈现某种区域特殊性？如何呈现自己复归故乡的那种特殊情感？尤其是他的这种具有故乡记忆和“他者”视角的双重身份，也就是要在对故乡做深描的基础上，创建出具有故乡区域特殊性的图像。显然面朝大海和天空是正确的，但这也几乎是不可能做到的。

——刘文炯

中央美术学院博士、北京大学历史学系博士后、河北传媒学院副教授

每个人对自己的家乡都会有一种与生俱来的热爱以及对母土历史的好奇追溯。福建是建寿兄的家乡，他先后五次对福建惠安县的独特历史进行了实地考察，以历史、文化的视角理解当代惠安女性的生活。作为明代戚家军后代的惠安人，继承了祖辈健硕魁梧的体魄和军人干练的遗风，延绵繁衍壮大至当代，其女性体格丰腴、善于劳作，是中国南方女性的又一优美特征。建寿兄以传统油画风俗画手法表达了这种理解，借以表达海边人与海的隐喻关系——其刚柔相济，乐天知命。

——何光

广西艺术学院美术学院油画系主任，副教授、硕士研究生导师、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广西美术家协会油画艺委会副秘书长

建寿的勤奋是显性的。他十几年如一日，是一位朴实的艺耕者。有一次建寿在分享作品《天泽》时讲得泪流满面，让听众无不动容。那不是对家乡的感怀和对亲人的眷恋吗？建寿喜欢画劳动人民题材，因为他们质朴真实而感人，更重要的是作品里隐藏着深深的“爱”。

——王裕亮

福建师范大学美术学院教授、博导

福建省美术家协会理事、油画艺委会副主任

画展现场

《惠女风情》随笔

多数人以为惠安女都是干重活苦活的，肯定是又黑又壮。其实，惠安女是非常喜欢打扮的，泉州又是经济发达的港口城市，人民富有。

我想表现的是新时代的、有知识、有文化、有担当的现代惠安女性的形象。当你在惠安地区看到惠安女扛大石头、扛船的场景，不用怀疑，那是摄影者雇佣摆拍的。

在我的印象中，勤劳、智慧和美丽是惠安现代女性的代名词。惠安女是一种精神，不完全是服饰。

惠安女的身高普遍高于闽南其他地区的女性。这个与地域性的人种交叉遗传有关：明代戚继光抗倭后留下来的军队与当地闽南妇女结婚，这支军队主要是以中原地区和山东、安徽、四川人为主。因此，惠安女的长相和身高基因有别于闽南地区的其他女性。所以我们现在看到的惠安女形象大多是又高又白的。

在海洋文化侵浸下的惠安女的人物性格，既大气又谨慎，最能表现人物内心最朴素的细微的情感、坚韧的性格和最从容的大度。因此，我们看到的惠安现代女性大多有乐天的性格。

我要选择灰色调，是因为那是我的乡愁的色彩。灰色的天空是我儿时最深刻的记忆，以此来表达我20年在福建，20几年在北京的情感。画面中的一些纯色象征着我对故乡、大海和人民的热爱，同时也表达了我淡淡的思乡之情，还有那一缕说不清的淡淡的忧伤。

虽然画面中云层密布，但是，我相信：云上有太阳！

林建寿

2017至2018年写于福建惠安

画家简历

林建寿

1977年生于福建漳浦

现任职于中国艺术研究院油画院

中国人类学民族学研究会人类学交叉学科研究专委会副主任

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

中国少数民族美术促进会理事

福建省美协油画艺委会副秘书长

北京美术家协会会员

云南大学人类学民族学“双一流”特聘研究员

浙江师范大学（美术）硕士研究生实践导师

70油画公社成员

全国新文艺群体拔尖人才

国家艺术基金青年创作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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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画记编辑：mhj2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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